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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梦之灵姬帝宠

仙梦之灵姬帝宠

姜姽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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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灵族大战,让姜姽婳和她的族人们一夜之间成为稀有动物白龙帝君继位,一道帝旨,让她这只底层麻雀抖身一跃,变身四品娘娘!帝君倾身邪笑道:不止呢......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姜姽婳白天上朝为君上辛勤工作,晚上君上这个资本家竟还不放过她!

来源:掌中云   主角: 姜姽婳帝殇   时间:2022-04-15 14:02:24

小说介绍

姜姽婳帝殇《仙梦之灵姬帝宠》讲的是一次灵族大战,让姜姽婳和她的族人们一夜之间成为稀有动物白龙帝君继位,一道帝旨,让她这只底层麻雀抖身一跃,变身四品娘娘!帝君倾身邪笑道:不止呢......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姜姽婳白天上朝为君上辛勤工作,晚上君上这个资本家竟还不放过她!

第010章 酿造了悲剧

精彩节选


十月底,御花园里红梅已开,第一场雪却迟迟未下。怡景宫云梦斋内。
“唉,还有两个月,一年又要过去了呢。”娄佳人半靠在床榻上,温柔的抚摸着腹部,边说道。
娄佳人,娄婠媃,17岁。古现籍仙族人,是圣罗曼大陆圣罗曼帝国的正七品佳人。
也是姜姽婳的结拜姐姐。姜姽婳,17岁,古现籍灵族人。
圣罗曼大陆与现代的交界处,有一个小镇大的地界,那里现代人与阳界人共处,还有一座双鱼宫,交界处的管理由双鱼宫负责。姽婳就是双鱼宫中的一名小小舞姬。
只是因为婠媃在参加选秀入宫后不久,便怀了龙嗣,圣罗曼的皇上本想晋了她的位份,但婠媃用位份做交换,换了个让亲人进宫陪伴直到生下龙嗣的恩典,所以此时,姽婳正坐在一旁,捧着一本书,一边看,一边与婠媃闲聊。
“是啊,时间一晃过得真快呢。距离第一次灵族大战已经过去一年半了。”姽婳说着,目光便离开了书本,望向窗外似有所思。“咱们阳界的白龙帝君登基也有将近十个月了呢......”
听罢,婠媃似乎想到了什么,“唉?我听说,上届黄龙帝君逝前,下过一道旨意,说要所有灵族都要定居雾灵城,说是为了灵族发展之类的。”
姽婳小同志此时已经生无可恋了,一手扶住额头颇为苦口婆心的纠正,“哎呦小主呀,奴婢都跟您说过多少回了,虽然咱们是姐妹,但这后宫......您可要小心着些,这该守得规矩,总该守着,您可不敢总是我呀我的称呼。小心被有心人听了去。你说你要是有个什么......”
“二姐,你就别担心了,大姐这不是见到你给高兴的嘛。恨不得天天都看着你呢!”婴婗手捧一束红梅,微喘着小跑进来。欲要跨过门槛,又差点摔倒了去。
婠媃见此,身子微微向前倾,轻叹:“你看你,都15岁了,还这般冒冒失失的。”
婴婗吐了吐舌头,将花插入花瓶中去,左右摆弄,看着样子还不错,这才作罢。魏婴婗,15岁,古现籍灵族人,跟随婠媃入宫,现在是婠媃的贴身宫女,同时也是婠媃和姽婳的结拜姐妹,排行第三。
“我这不也是见到二姐来了,高兴的嘛。二姐,你就不要担心了,咱们云梦斋的人啊,都没什么大问题,我和大姐可是花了大价钱收买了总管的。”婴婗小声说道,“再说了,我可聪明着呢,二姐你就放心吧!”
“好好好,我放心。”姽婳知道多说也无用,轻叹便作罢了。
婠媃撑着床沿,靠着床头坐了坐。又继续回到刚刚的话题,“姽婳,你进宫之前,去了灵族没有?”
婴婗来了兴趣,坐在一旁竖着耳朵听。“去了,只是刚刚将行李搬过去,才见过灵族族长不久,就接到入宫的旨意了。灵族这一年多来的发展看起来还不错呢,已经适应现代了。只是我在灵族待的不过两天,也就只了解这么些了。”姽婳这时也彻底放下书本。
婴婗撇撇嘴巴,“可惜我早早进宫了来,也没机会去看看灵族,从小生在那地方,想念的紧。”说罢一脸可惜的吧唧嘴,“有机会,二姐你可要好好跟我说说,你去灵族都看到些什么,听到些什么,可要一字不落的告诉我哦。”
“成成成,回头啊,我详详细细的跟你啊,好好聊聊。”许是察觉到了婴婗的念家情结,姽婳郑重又带点调侃的回答她。
婴婗这会儿倒是直接忽略了二姐的打趣,高兴连连点头。
“今年可是白龙帝君登基的第一年,今年过年定是热闹极了。”婠媃一脸期待道。
婴婗这会子更激动了:“对啊对啊,好期待的......”
另一边,圣罗曼宫宣政殿内,九根汉白玉柱立于大殿两旁,五爪金龙缠绕而上,殿的尽头,皇帝正端坐在龙椅上批阅奏章。高总管高寻急匆匆小跑至龙椅上的皇帝身边,恭敬的弯腰悄声道:“皇上,大事啊!白龙宫的人来了,就在外面等着呢。”
皇帝听罢,放下奏折微微皱眉,“白龙宫的什么人?”
“白龙帝君身边的右管侍,说是咱们宫里有位姑娘被选为秀女了,来宣旨的。”
“哦?咱们宫里,还有这等人才?”皇帝颇有兴味的问道。
“这......奴才也不清楚。”高总管犹豫道。
“让他们进来吧。”皇帝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高总管听罢,走至殿外,“宣白龙宫右管侍觐见。”
不多时殿外进来五人,走至大殿中央,一齐下跪,向皇帝行礼道:“叩见皇上”
皇帝挥挥手便道:“免礼。”
“谢皇上。”五人便免了礼,恭敬的站着。
为首那人身穿玄色绣仙鹤长袍,手持拂尘,健康的小麦肤色,面容清秀淡漠。身后两人一身绀青色长服,其中一人手托镶金漆盘,盘中盛放着一道玉色帝旨,站在最后的两人身着鸦青色侍卫服,却并没有佩戴武器。
为首大概就是白龙帝君身边的右管侍了,皇帝看了看五人,对着为首那人问:“不知右管侍前来,所为何事?”
右管侍上前一步,微微拘礼道:“回皇上,贵宫中一灵族女子有资格参加帝妃选秀,微臣奉帝君之命前来宣旨。”
“哦?孤的宫中竟有这等才女子。不知是哪位?”皇帝一笑,看向右管侍。
“回皇上,怡景宫云梦斋的,灵族之女,姜姽婳。”
“姜姽婳?”皇帝看向高总管。
“回皇上,姜姽婳是前阵子从宫外接来陪伴娄佳人生产的那位,娄佳人的妹妹。”高总管回答。
皇帝听罢,微微思考,像是想起什么,招来高总管,“既然要宣旨,高寻,你去将人宣来宣政殿听旨。”
右管侍见高总管作势要去宣人,赶忙阻止。“皇上,白龙宫有规矩,选秀宣旨,应当在秀女居所的主屋宣旨。”
“既然这样,那......高寻,你去给右管侍指个路。”皇帝命令道。
“是,皇上。”高总管领命,便带着右管侍一众离开了,向怡景宫走去。

许是因为一行人的穿着特别,在圣罗曼的皇宫里并不常见,所以一路上引来了不少人侧目。
皇宫里消息的传播速度是绝对不容小觑的,所以,没过一会,有一行宫外来的人去了怡景宫的消息便传了出去。皇后所居住的凤仪宫和许贵妃居住的翊华宫自然也不例外。
高总管和右管侍他们自然也没有注意这些,一路直奔怡景宫去,不一会儿便到了云梦斋。
到了云梦斋,高寻便率先走进去,高喊:“右管侍驾到!”
姜姽婳与娄婠媃,魏婴婗三人正聊的开心,乍一下听到这话,都有些疑惑,面面相觑了起来。
右管侍?什么人?怎么高总管也来了?
虽然心里疑惑,不过三人还是面不改色的出来迎接,院内的奴婢奴才们都已经站好准备行礼了。
右管侍一进院里,早已等候在院里的姜姽婳一众人等便齐齐行礼“见过右管侍,见过高总管。”严格来说,这样的行礼有些于礼不合,但是没办法,整个云梦斋的人都没有人知道右管侍是什么人,更不知道该行什么礼。
右管侍倒是不在意这些,直接迈步进了主屋,他身后没有拿托盘的侍者对着众人说道:“云梦斋一干人等,进屋接旨。”
这下姜姽婳三人更疑惑了,接旨?接什么旨?哪里的旨?看样子,这接的并不是皇宫里的旨啊!
待姜姽婳一众人进了主屋,按等级站好后,右管侍也不废话,直接拿起托盘里的帝旨,敞开宣读:“宣白龙帝旨!”
屋内除了右管侍五人,其余人全部应声下跪,姜姽婳是出了名的慢半拍,众人都开始了动作,她却还傻愣愣的站在那里。魏婴婗见状,不动声色的拉着她的衣摆往下拽。
这突然的拉力到让姜姽婳马上反应了过来,赶忙跪了下来。
右管侍见最后一个人也跪好了,便继续宣读帝旨,“灵族之女姜姽婳,位列仙班,年龄尚可,特封无品秀女,赐封号‘灵’,许待两日,命其于 一年十月三十一日酉时入宫侍候,钦此。”右管侍宣完旨,目光快速扫视下跪众人,接着道,“姜姽婳接旨。”
姜姽婳听罢抬起头来,却没有前去接旨,她看了一眼右管侍,沉默片刻。
殊不知,因为她的沉默,跪下的一些人,已经冷汉直流。
刚刚帝旨里说的很明显了,白龙帝君的旨意,这位右管侍可是白龙帝君身边的人,身份高着呢,姜姽婳都这么一大会儿了,不接旨也不吱声,是想吓死他们吗!
“姜姽婳。”右管侍语气淡漠,却隐隐透漏着不耐烦。
姜姽婳好似终于做出来决定,迟疑的开口,“右管侍大人,奴婢能问问,为什么是奴婢吗?”
右管侍看一眼姜姽婳,嘴角微微上扬“你倒是大胆。”
“奴婢不敢。”姜姽婳低头恭敬道。
右管侍见罢,很是满意姜姽婳的态度,言语见没有了那一抹不耐烦,继而说道:“白龙帝君要选一位灵族之女入后宫,灵族的女子中,只有你一个,是位列仙班,并且年龄合适的。”
“啊?”就这样?草率了一点吧......姜姽婳差点白眼就给翻了出来。早知道今天会被选进白龙帝宫作秀女,她何必当初钻空子参加升仙试炼去!
唉,事情是这样子的。大概十个月前,黄龙帝君逝世,白龙帝君登基,阴界乘机屠杀灵族以获取灵石。灵族危机,新帝登基,又是年底,整个仙界异常繁忙,许多事务一股脑的压在统治者们的身上,这今年年底的升仙试炼自然比往年松懈了不少。
那时的姜姽婳自然也考虑到这个局面,所以她当机立断,决定去参加升仙试炼,本想也叫上婴婗,但是因为婴婗那时并无心这些,所以最后只有自己去了。选择了比较受欢迎的青龙国,又拼尽了全力,终于勉勉强强通过了。因为有姐妹还在凡界,工作也在凡界,所以姜姽婳在通过试炼后并没有定居在仙界的青龙国,而是回到现代,继续在社会的底层努力工作打拼。
唉,真是,姜姽婳想想都心酸,她何必耍那小聪明呢。当初娄婠媃进宫时便是正七品佳人,按规矩可以带两个贴身婢女,姜姽婳因为不喜宫内金丝笼般的生活,便没有跟着进宫去,娄婠媃也知道姜姽婳的性格,最后只带了魏婴婗和一个在人贩子哪里买来的小丫头进了宫。本来还庆幸自己没有入宫,结果可好,才过了不到两个月,自己不但进了宫,而且还是仙界的众宫之首——白龙帝宫!
姜姽婳的内心:宝宝心里苦,蛋酥宝宝不说!
“姜姑娘,不管你心里怎样想,这帝君的旨意,可是绝对不能违抗的。”右管侍看出了姜姽婳的心思,补充道,“还不快接旨?”右管侍的声音此时又拔高了几分,语气不容抗拒。
姜姽婳闭了闭眼,知道即使再不情愿,这帝旨也是必须要接的了。想罢,她站起来,不紧不慢的走上前去,跪下,双手向上托举,恭敬说道:“奴婢接旨。”
“嗯。”识抬举的人,是永远不会令人讨厌的。右管侍笑了笑,“这就对了。”
转而向身后的一位侍者招手,侍者走上前来。
右管侍又对着姜姽婳说:“姜姑娘请起。”
继而指着身边的侍者继续说道,“白龙帝宫和别的宫殿不一样,规矩自然也不一样,这位是帝宫司正司的侍者礼杰,他一会儿会给你讲一些规矩,你......可要仔细给听好喽。”说完,别有深意的看一眼姜姽婳。
姜姽婳也不糊涂,知道右管侍的意思。在白龙帝宫里,宫规礼仪是特别的,也是重要的。因为这些问题掉脑袋的人,可并不是没有的。
姜姽婳依旧恭敬着回答:“是。”
“嗯,那本管侍的事儿也办完了,司正司的留下,其余的,跟着本管侍......”
右管侍话还没说完,高总管便在一旁说道:“管侍大人,皇上命人准备了饭菜......”

右管侍一听,就知道了高总管的意思,想都没想,便拒绝了,“白龙帝宫有白龙帝宫的规矩,本管侍是君上身边的人,自然是更要守规矩的。这些,心意已经到了,其他的便不用了。”右管侍看了看天,“时间也差不多了,本管侍得先回去了。礼杰教完了规矩,也快些回去。”
“是,管侍。”礼杰应到。
说罢,右管侍便带着剩下的三人离开,向着宣政殿的方向去了,高总管跟在一旁,向姜姽婳和娄婠媃拘了礼,也离开了。
右管侍一行人来到宣政殿中,却并没有立即告辞,皇帝询问的看了看右管侍,右管侍感觉到皇帝的目光,又向周围扫了一圈。皇帝会意,向众人挥了挥手,“高寻留下。”
待众人退下,右管侍便开口了,他先是向皇帝拘了一礼,“谢皇上。”紧接着道,“皇上,白龙帝宫有规定,凡参加选秀的秀女,在入宫前两日里,需要由司正司的侍卫潜至秀女身边,观察其品行心性。”
右管侍顿了顿,看了一眼皇帝,示意身后两位侍卫打扮的男子上前,又继续道:“皇上,这两位便是评测灵秀女的侍卫。还请皇上准许微臣将他们留下。”
皇帝却没有了回应,目光紧锁着站出来的两个侍卫,思考着什么。许久一会,才道:“放人进来不是不可以,但是右管侍,这里是孤的皇宫,你可明白?”
“微臣明白。”
“那好,孤就在这里挑明了说。”皇帝语气严肃,“倘若因为白龙帝宫的侍卫在宫里,让孤的皇宫里发生了点什么事情,即使这是白龙宫的规矩,孤也绝不客气!”
殿中的右管侍听罢,加深了这一礼,话语间带了几分恭敬,“皇上请放心,微臣保证,绝不会给贵宫添麻烦。如若白龙帝宫的人犯了错,定会按照帝宫的规矩,严惩不贷!”
“嗯,那就让人留下吧。”
“谢皇上,微臣告退。”
皇帝点点头,“嗯,下去吧。”
右管侍便带着先前举着托盘的侍者退出宣政殿,回仙界去了。
皇帝看一眼留下二人,吩咐高总管,“高寻,去安排吧。”
高总管还没做出什么反应,殿中一名侍卫向皇帝拘礼道:“谢皇上,但是,此次为秘密评测,不宜过于惹眼,皇上只需下令给微臣二人准备饭食即可,其他的不劳烦皇上了。”
“嗯,也好。”
高总管上前“两位,请跟奴才来吧。”
三人商量好饭食问题后,两个侍卫便悄悄来到云梦斋,开始任务了。
而云梦斋内,礼杰正在给姜姽婳“非常”细致的讲解着白龙宫规,姜姽婳也在“非常”努力的记着。
“第五条,未册封前,要自称奴婢......”姜姽婳记住。
“第十条,宫嬷嬷来给你检查身体,你要......”姜姽婳心累。
“第十五条,在你侍候帝君的两天三夜里,不可以......”姜姽婳压力山大。
“第十六条,”
“等等......”姜姽婳赶忙阻止礼杰继续。
“怎么了?”礼杰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一脸疑惑。
“不是,那个礼杰大哥啊......你,那个......”姜姽婳在一旁对着食指,一脸委屈。
“嗯?”礼杰继续疑惑中。
姜姽婳看一眼礼杰,终于确定他是个比较和善的人,于是紧紧盯着礼杰手里的单子,“那个,礼杰大哥啊,您看您说了这么一大会儿,一定口渴了,要不,您坐下歇歇,喝口水?”姜姽婳继续紧盯着单子。
礼杰察觉到对面“猥琐”的目光,将单子往怀里一抱,警惕的看着姜姽婳,“你你你干嘛!”
姜姽婳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让礼杰误会了,于是惺惺的用食指摸摸鼻头,回话,“礼杰大哥您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你看这单子这么长,您读着也累,我也记不大熟,要不,您把单子给我,我把它抄下来,在进宫之前记熟喽,您看,成不成?”
礼杰看看单子,又看看姜姽婳,有些迟疑,“可是......”
姜姽婳看礼杰迟疑了,知道这事儿有戏,赶紧接着说:“您看,右管侍离开前吩咐要您教我规矩,也没说是您读我记啊,再说,您要是只读了,我又记不住,进了宫坏了规矩,这,您也脱不了干系不是?”
“话虽然是这么个理,但是,在你前面进宫的两个秀女,都是给读的规矩,这个就......”礼杰还在犹豫。
姜姽婳觉得这会应该表现的大胆一些,给礼杰来颗定心丸,“规矩是规矩,你把这单子给我,也不算坏规矩嘛,再说,我要真因为这样,把规矩给做好了,人家在一问,谁教你的规矩啊,还不错嘛。我一回答,司正司的礼杰教我的哦,您这不仅脸上有光,没准以后这仕途也一片光明呢!”姜姽婳拍拍礼杰的肩,又向他眨眨眼,嘴角微微向上翘。
姜姽婳的性子娴静温吞,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稳重恬淡,再加上她这张清秀又带点撩拨的脸,总能在无形中给人以安全感。
礼杰看着姜姽婳,一时被吸引了目光,脑袋还没转过弯来,就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姜姽婳一看就这样得逞了,连忙从礼杰手中接过单子,退后一步,“真诚”而又郑重的向礼杰鞠了一躬,道一声谢谢,就贱笑着跑去誊抄单子了。
“噗。”窗外观察姜姽婳的裴珞一不小心的笑出声,又赶忙禁声。
礼杰本来还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小幸福中无法自拔,乍一听到姜姽婳的贱笑,立刻给自拔了出来,挫败的低下头,礼杰啊礼杰,你真没出息!
一旁的姜姽婳已经神速找来纸笔,抄的不亦乐乎。
姜姽婳的内心:哈哈哈......爽快!
礼杰见此也知道不好再说什么了,“颓废”的走到姜姽婳身边,还是不放心的叮嘱,“那,你可要快点哦,我还要赶着回宫呢。”
“嗯嗯,知道啦知道啦。”某人奋笔疾书中......
“哇,你写的好快啊,这是什么笔啊?”

“这是现代的中性笔哦!”
“中性笔?好方便的样子哦,都不蘸墨的吗?”
“对啊对啊,你试试,是不是又轻快又方便又美观呢?”姜姽婳停笔,拿出另一只递给礼杰。继续奋笔疾书......
礼杰也拿起笔,找出一张纸,写了起来。突然,姜姽婳停了下来,用笔尾戳戳礼杰,“礼杰大哥,你今年多大啊?”然后拿起一杯水喝了起来。
“十六。”
“噗!!”怪不得......姜姽婳一口水又喷了出来,“十六?”
“对啊。”礼杰抬头疑惑道,“怎么了吗?”
“呃,没事没事。”埋头奋笔疾书,“大哥白叫了。”呆懵的骚年啊——
“啊?什么?”
“没事没事没事。”礼杰啊,十六这个年龄,真适合你!
窗外裴珞嘴唇微抿,肩膀时不时的抖动,刚刚过来的侍卫见裴珞这副样子,小声关切,“你......没事吧?”
裴珞摆摆手,又忍不住抖了抖。
“呃,要不——我去给你找件衣服?”
裴珞摇摇头,“我没事,噗——你去忙吧。”
侍卫看了一眼裴珞,悄然移到另一处,小声嘀咕,“天儿也不冷呀......”
礼杰吃完盘中最后一块点心,无聊的哼唧一声,用胳膊肘戳戳姜姽婳,“啊呀,你好了没有。”
“快了快了,还有一行。”
“哦,快点啊。”
姜姽婳应声,片刻后放下笔,将单子收好郑重的交给礼杰。礼杰如释重负的呼口气,宝贝的收好,却并没有走人的意思。反而走到椅子旁,重新坐下,对姜姽婳说道,“你刚刚抄的,只是宫里的规矩,接下来,我给你讲的,对你入宫侍候有很大用处,你也不需要逐字逐句的记,了解一下就可以。”
尽管姜姽婳到现在也没有对入宫有什么大的兴趣,但了解一下总没有什么坏处,谁能知道人生会不会因此走上不一样的轨迹呢?便打起精神听了起来。
“白龙帝宫和其他国家的皇宫帝宫不一样。他日如果你进入帝宫,迎接你的,可不仅仅是帝妃这个帝君女人的空头衔。”
姜姽婳像是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礼杰知道,她听进去了,便继续说了下去。
“白龙帝宫是个只容纳有用之人的地方,前朝不用多说,后宫也是如此,后宫的帝妃打理着后宫的诸多事宜,自然,如果帝妃有足够的本事,也是有机会在前朝做官的。”
“做官!”姜姽婳已经不能平静下来了,她本以为,后宫的妃子,就算再有本事,也不过就是个统管后宫之类的职位,仍然一辈子囚于帝宫不说,还有一堆事务要处理,即使每月拿着那丰厚的月例又怎样,日日月月呆在这冰冷无趣的宫殿之中,每天望着那方方正正的小小天空,再有钱,估计消费的唯一途径就是打赏、送礼和贿赂了,反而因为爬的越高,事儿还越多,越没有自由......
“嗯,帝宫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冰冷,帝君也不是那么高不可攀的君王,所以有些事情,你也不需要过于忧虑。明天酉时你进宫之后,我会在浩阳宫的偏殿里接应你,再给你说一些之后两天你要做的事情,和一些礼仪。等一切都准备好了,就会有宫嬷嬷给你检查身体,这个要求比较低,然后沐浴,直接送到帝君的浩阳宫侍寝。第二日,你要伺候君上更衣上早朝,君上要在辰时上早朝,君上上了早朝之后,会有侍者告诉你要做哪些事情。两日过后,你会站在什么位置,就看你这两日里的表现了。”最后这一句,是礼杰悄悄告诉姜姽婳的。其实,姜姽婳并不知道,之前的那两位秀女,礼杰从没有说过这么多,原因无他,前两位秀女,都是仙国的公主,面对他们的时候,从来都是一副高贵轻蔑的面孔,对于这样明明同是无品却瞧不起人的秀女,礼杰才不会赶着巴结去,但是姜姽婳不一样,她对待礼杰,从来没有什么以后要做帝妃,先摆摆架子的心思,她就像是对待朋友一样,不会将这些地位,身份什么的太看做一回事。这样的姜姽婳,就算是以后做不了帝妃,礼杰也不会在乎,礼杰现在已然是将姜姽婳看做了朋友,自然要多提醒一些。
姜姽婳也没有多想什么,只是纯粹的认为礼杰是个很随和的人,现在的她,已经因为礼杰的话沸腾了。
在前朝做官意味着什么,以姜姽婳的理解来看,就好像一个现代的高层白领一样,拿着丰厚的薪水,每天可以和各种各样的社会精英打交道,可以出门散心疯狂购物,时不时的还能和大佬们一起出去见见世面,过着高度自由的生活,唯一不同的是,她是个有夫之妇......不过最起码不会像一个深宫怨妇一样困囚在宫里一辈子。哇唔~想想都激动。
生活充满希望,前途一片光明。
姜姽婳已经握起了拳头放在胸前,一脚豪迈的踏在椅子上。
礼杰:......
屋外的裴珞暗自为姜姽婳摸了把汗,唉,还好你的动作不算粗鲁,要不然,你就直接被除名了......
裴珞并没有意识到,其实在自己的潜意识里,已经开始希望姜姽婳能够进宫去了。
于是,姜姽婳一整个下午,都在不停的拿着抄来的单子记记背背。礼杰在姜姽婳准备拉着自己为祖国冲锋陷阵的时候就已经走了。
呃......准确来说,是被吓跑的......
娄婠媃从礼杰离开以后就进了屋,一直到晚饭之前都看着姜姽婳视死如归的记背着手里的单子,脑中不停的回荡着礼杰走前嘴中不停重复的那句“这女人太可怕了!”
晚饭的时候,姜姽婳也没闲着,一刻一刻也不停歇的向娄婠媃和魏婴婗表达着自己的豪情壮志,誓要在帝宫中闯出自己一番天地!

一旁娄婠媃无奈道:“先吃饭先吃饭,一会再说啊。乖~”
“没关系,我不饿。”
魏婴婗也实在忍不下去了,“二姐,你接旨的时候还不情不愿的呢,怎么礼杰就给你讲了规矩,你就变性了呢?”
“啊~那是因为礼杰给我讲了规矩之后,我发现白龙帝宫的规矩简直太开明了。所以啊,我现在对入宫已经好期待了呢。”
“哦——期待做帝妃了哦。”
“哪有啦,才不是那个呢!”
“你看看你这张思春的脸,还说不是呢?”娄婠媃打趣道。
“哎呀,姐~你真是,没有的事啊。”姜姽婳听到娄婠媃在打趣她,象征性的否认了一下。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头,收敛了些,也没有再解释什么。自己的这些小心思,还是不要告诉婠媃和婴婗的好,免得惹出什么麻烦。
接下来的一天时间里,姜姽婳也在不停的学习宫规礼仪,做做瑜伽,保持良好形象仪态什么的。然后收拾收拾行李,乐颠颠儿的准备进宫了。
魏婴婗本想问些什么,毕竟姜姽婳的态度前后反差太大了,让人担心的很。不过还没来得及问,就被娄婠媃拉了开去。理由是你二姐比你聪明多了,她不说有自己的考量,你就别添乱了。
不得不说,魏婴婗扎心了。
进宫的前一天晚上,姜姽婳提议要给娄婠媃守夜,趁夜里和娄婠媃说了些体己话,提醒她自己不在了,千万要多留个心眼,毕竟是有孩子的人。娄婠媃笑着应下来,只是她没来得及告诉姜姽婳,这个孩子,她已经不打算留了。不过转念想想,人就要进宫选秀去了,就不要惹她担心了。
马上要到进宫的时候了,姜姽婳总有些不放心,毕竟娄婠媃是有身孕的妃嫔,并且自从右管侍走后,她总感觉云梦斋哪里不太对劲......
姜姽婳悄悄唤出契约书,装作要去官房的样子,走到院中,突然释放出一股半圆形气流,气流眨眼间便包围住整个云梦斋,继而消散。裴珞和另一侍卫因事发突然来不及躲避,硬生生接下了这气流。
院中姜姽婳猛然向屋顶后和院墙看去!
恰巧到了进宫的时候,白龙帝宫里来了四个侍者,都是没有见过的生面孔。姜姽婳没办法在继续探个究竟。只得拉着自己的小行李箱悄悄和娄婠媃二人说了自己的发现,便随着侍者进了宫。
裴珞隐在院墙附近,冒着冷汗直拍胸口:我去!好险好险......
去帝宫的途中一位侍者提醒姜姽婳,“灵秀女,入了宫,就没有姜姽婳这个人了,宫中人人都用职位,化名相称,秀女可要记好喽。”
“记着了,多谢侍者。”姜姽婳感激的看着提醒她的侍者。
从白龙帝宫的西门进去,穿过前朝和后宫之间相隔的宽大宫道,姜姽婳看着自己右手边的高大宫墙,又在内心激励自己一番——
既然要进宫,我定要进了这前朝!
转了个弯,便远远的瞧见礼杰站在浩阳宫大门外向这边张望着,瞧见姜姽婳来了,高兴的咧开嘴笑了笑,却没敢太张扬。
姜姽婳瞧见礼杰,也是打心眼里高兴,遇见个相识的人在宫里,总算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
待五人走了过去,其中一位侍者对礼杰说:“礼杰,我们已经将灵秀女给带到了,就先去做事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礼杰看看姜姽婳,回道:“有劳了,那,我就带着灵秀女先进去了。”
礼杰与四个侍者互相点头见礼后,礼杰就带着姜姽婳进了浩阳宫大门。姜姽婳进门后,不动声色的扫视了周围,便微低着头规规矩矩的跟着礼杰进了偏殿。
正殿里,帝椅上的男人二十出头的样子,一头白发随意披在肩上,面容白皙,五官如雕刻般棱角分明,一双剑眉之下却是一对深邃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再加上立体感十足的标准朱唇,周身上下无一不散发着傲视天下的强势,实乃绝美!
座下三人亦是面容不俗,浑身散发着执政者独有的高雅气息。
此时的君上正与三位政司讨论政务。裴珞二人来到殿内,得到君上准许,便向君上汇报着结果,连二人差点被发现的事情也没有落下。听罢,君上倒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挥挥手便让裴珞二人下去了。
裴珞二人退下后,君上状似无意的开口一问:“政司认为,这灵秀女怎样呢?”
座位最靠前方的拓政帝相低眉一笑,“呵,臣认为,这灵秀女倒有些本事。”
礼杰和姜姽婳进了偏殿,早已侯在偏殿的两个侍女上前接过姜姽婳的行李箱到屏风后去了。礼杰趁着这个时候,又将这两天时候帝君的规矩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刚说完,姜姽婳喝口水的功夫,屏风后走出来一位宫嬷嬷,姜姽婳记着礼杰刚刚说的,起身向嬷嬷福了福身道:“奴婢见过嬷嬷。”
姜姽婳身穿黑色过膝面包棉服,下搭黑色打底裤,脚踩一双低腰黑色内增高小皮靴。再往上瞧,肤如凝脂,修得一双落尾眉,下配一双水汪汪的丹凤眼,睫毛密密长长,鼻梁微挺,一张略小的嘴巴唇形标准,颜色红润,整副五官比较立体,娴静清秀不妖娆,撩人心神不魅惑。
嬷嬷瞧着姜姽婳样貌上乘,人也规矩安分,语气不由得温和了许多,“灵秀女,你可以叫我大嬷嬷,跟我来吧。”
姜姽婳知道是要进去检查身体了,紧张的很,大嬷嬷走在前面宽慰着姜姽婳,“灵秀女不用过于紧张,没什么的。”
姜姽婳看着大嬷嬷的背影,感激道:“谢大嬷嬷宽慰。”
大嬷嬷听罢,并没有回话。
到了一个大浴桶边,大嬷嬷要姜姽婳脱了所有的衣服,和另一个年轻嬷嬷开始摆弄着姜姽婳。
“抬起胳膊,”“嗯,可以”
“没有不雅的疤痕胎记。”
“背弓度可以。”
“身材比例可以。”
......
最后,年轻嬷嬷净了净手,在手上汇聚一团仙气,在姜姽婳身下探了探,点了点头。饶是姜姽婳一个现代人,遇到这样的检查也不免羞红了脸。

大嬷嬷转而递给姜姽婳一件浴袍,指着旁边盛水的脸盆对姜姽婳道:“灵秀女,将你的妆卸掉。”
姜姽婳并没有马上卸妆,而是询问着大嬷嬷,“嬷嬷,请问,奴婢可以将奴婢的卸妆水和洗漱用品拿出来吗?”
“自然可以。”
姜姽婳穿好浴袍,环视一周,找到自己的行李箱,拿出自己的洗漱用品,又毫不迟疑的走回来,开始卸妆。
“净面。”
姜姽婳又开始洗脸,刷牙。
待姜姽婳将一切都做完后,大嬷嬷又紧接着道:“抬头,转过来。”
卸妆后的姜姽婳,和画妆的样子并没有差多少,只是落尾眉短了些,唇色有些苍白。
两位嬷嬷对视着点点头,“可以。”便要姜姽婳进浴桶里洗漱身子了。
姜姽婳发誓,她这辈子都没有洗这么仔细过,那个地方被洗了几遍不说,二十个指甲缝也愣是给仔仔细细的掏了个遍,耳朵洞和鼻孔也用小棉签给洗了好几遍!灵秀女想,估计就差没把她掰开好好用肥皂搓搓她的内脏了!
临近亥时,姜姽婳这才被“洗涮”完毕。
不对,怎么有种母猪待宰的赶脚?不会是她们觉得我不通过,准备把我带下去杀了放血吧?
姜姽婳胡思乱想中......
两个嬷嬷拿着一件宽大的水绿色寝袍直接给姜姽婳罩上,在胸前打了个结。姜姽婳看着嬷嬷的动作,不住的在心里嘀咕:这寝袍可以改名遮羞布了哦,确定不给内衣穿吗,我有带内衣唉,不给穿吗?不穿吗?!
一切准备好,大嬷嬷从屏风外叫来一位侍者,让姜姽婳趴在侍者背后,侍者直接背起姜姽婳将她送到了君上的寝殿。
侍者将姜姽婳背到君上的寝殿,放在帝床上就离开了。此时,寝殿里只有姜姽婳一个人,她全身上下只着了一件寝袍,连鞋子也没有,所以姜姽婳并不敢下地,只是坐在帝床上打量着整个屋子,屋子里烧了暖炉,只穿寝袍并不会觉得冷。殿里除了桌椅,衣架一些日常起居用的以外,还有一个书柜,书柜上琳琅满目全是书,只是距离太远,姜姽婳看不清具体是哪些书。不过这并不阻碍君上在姜姽婳心中留下勤政爱民的好印象。
姜姽婳又回头看看帝床,这帝床和一般的古床还不太一样。只有床顶,四面都没有床壁。因为到了冬天,床的四周都挂上了比较厚重的月白色绣金丝盘龙帐,君上还没有就寝,所以除了靠墙的床头,其他三面的围帐都别在床柱上。
帝床非常大,姜姽婳目测应该是宽三米,长不到四米。只可惜床不够软,不然姜姽婳真的很想站上去蹦两下!不过她也只敢想想了......
但是哦,不可以蹦,走两下应该没问题吧?想着,姜姽婳就站起来,非常仔细的看了看四周。嗯,没有人!
于是姜姽婳就大胆的在帝床上走了起来,一圈,两圈,三圈......这床,够大!走起来真方便!估计就算是穿着曳地一米的长裙子,裙尾也卷不到一块去。唉——要是我能有一张这么大的床就好了。在软一点,更好!想罢,姜姽婳又在床上蹦了两下。
寝殿门口,君上自从姜姽婳转第二圈的时候就已经在了,却并没有进去,也没有出声,就站在门口看着姜姽婳在他的床上闹腾。大管侍感受到这微妙的气氛,不敢出声。一直到姜姽婳在帝床上开始肆无忌惮的蹦哒,君上才开了口,“好玩吗?”
姜姽婳下意识的嗯了一声,才反应过来,有人来了。于是转过身来,看见来人身上霜色龙袍的一瞬间里,不停的思考着,完了完了,玩过火了,怎么办?行礼还是求饶?
下一秒,姜姽婳已经因为腿软跪在了帝床上,“君君君君上......”
姜姽婳终于反应了过来,忙向君上行了个大礼,恭敬道“奴婢,见过君上。”
君上并没有叫起,向后一扬手,大管侍便拘着礼下去了。君上慢慢踱步至帝床边,姜姽婳吓得不敢乱动。
其实君上并没有要怪罪姜姽婳的意思,只是觉得她挺大胆,便随意问了句。现在看着面前受惊兔子般的人儿,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孤在问你,好玩吗?”
床上跪着的姜姽婳已经快要哭出来了,君上,你这么问我,确定不是想玩死我吗?
“好——玩?”姜姽婳试着回答……
“嗯?”
“呃不好玩不好玩。”
“怎么,不满意?”君上阴恻恻的问道。
姜姽婳简直欲哭无泪,看吧,我就说嘛,怎么回答都不对!
“君上,奴婢知错了。”姜姽婳颇有种誓死如归的赶脚。
“哦?知错了,哪里错了。”君上挑挑眉,他的声音很好听,可能是见了姜姽婳这样,心情有些愉悦,语气也跟着轻松了一些。
但这在心情异常紧张的姜姽婳听来,就有兴师问罪的意思了。姜姽婳此时已经快要生无可恋了,反正要死,就死的痛快点。
“奴婢不应该......”不应该什么,词穷啊。总不可能说不能再你床上蹦哒吧!
“奴婢,不应该亵渎帝床。”还是命重要一点,请死什么的都是浮云。
君上差点没笑出声来,亵渎帝床,亏她想的出来。
“君上,奴婢知错了,君上。。”姜姽婳壮起胆子抬头瞄了一眼,又赶快低下头去,“君上饶了奴婢这次吧”越往后说,姜姽婳声音越小。
君上觉得逗弄的不能太过火,小心吓坏了刚来的小老婆。于是扶着姜姽婳的胳膊,将她扶起来,“无妨。”
姜姽婳因为跪的久了,脸部有些充血,君上瞧见她这副模样,颇有些好笑。本想歇下的逗弄心思,又浮了起来。这时两位侍女进来,将帝床两侧的围帐放了下来
君上也没有再说什么,站在帝床前,当着姜姽婳的面开始宽衣。姜姽婳见君上这番动作,动又不敢动,又羞得无地自容,只好悄悄抬起手,遮住自己的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待只剩下里衣在身,便拉起姜姽婳捂在脸上的手,放在自己的里衣结扣上,“你来给孤宽衣。”
姜姽婳微颤着双手拉起君上里衣上的单蝴蝶结扣,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脑中也一片混沌,手上没有规律的乱解着,突然,灵秀女僵住了。君上察觉到灵秀女的不对劲,问道:“怎么了?”
“君。君上,奴婢不小心给......打了死结。”
君上颇有些无可奈何的扶扶额,“你也是个人才。”
姜姽婳一脸委屈的看着君上,还不是你欺负我没经验嘛!
“还不解开?难道你要孤穿着里衣睡?”
姜姽婳突然抬头眼睛亮亮的看着君上,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吼。
君上被姜姽婳的样子逗乐了,弹了她一个脑崩子,“解开。”
姜姽婳只得捂着额头一脸哀怨的给君上解着死结。
待宽了上衣,君上又要她给宽下面的,姜姽婳看着君上精致饱满胸肌和腹肌,这下真的不干了,光看君上的上半身就够她羞得钻地缝去了,再脱下面的,那还不得流鼻血呀,没脸见人了……
于是姜姽婳干脆倒在床上装死,死也不起来。
君上看着姜姽婳别扭的样子,无声的笑了笑,这姑娘,还挺特别。
君上自己宽了衣,本来并没有什么兴致,这会子倒有了。
只是姜姽婳并不知道,自己躺在床上装死的行为倒方便了君上,君上此时已经撑在姜姽婳上方,最后一侧围帐也被放了下来。姜姽婳本来侧蜷在床上,因为君上俯的很低,几乎快要将整个身体与她相贴,所以即使君上没有禁锢姜姽婳,她也动弹不得。一动就能碰到,还是算了吧。
姜姽婳这会子脸红加心脏狂跳,真的,
君上好帅!
身材也好棒!
僵住……碰到了碰到了,那个地方!啊——怎么办怎么办?!
还没等姜姽婳反应,君上就将人给面朝上翻了过来,将她的双腿分开俯在她身上。三两下除去她的寝袍,姜姽婳彻底光了……
姜姽婳:大脑当机中......
君上淡淡地看着姜姽婳仍不死心护着胸前的手,见她还没有拿开的觉悟,作势要去抓她的手。
姜姽婳一个激灵,紧紧护着胸前,求饶道,“君上,奴婢还没准备好……”
君上不理会,轻松拿开姜姽婳胸前的手,姜姽婳刚要再遮回去,君上凉凉的递给她一个你敢的眼神。
姜姽婳的手成功的僵在了半空中。放回去吧,不甘心,再遮住吧,又不敢,僵在这里,又很尴尬……MMP,我该怎么办
有时候不得不佩服姜姽婳的脑回路,再三权衡下,姜姽婳最终将手放在了君上的……肩膀上……
君上看着自己肩膀上的爪子,讶异的挑挑眉,便向低头姜姽婳的耳后吻去,姜姽婳再一次推拒着,奈何力气太小,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君上温热的唇贴上姜姽婳耳后敏感的肌肤,姜姽婳不可抑制的慌了起来,手脚胡乱的反抗了起来,嘴里也在不停的向君上恳求,“君上,不要——”
“君上,放过奴婢这一晚吧。”
“君上,奴婢真的还没有准备好......”
“君上......”
殊不知,姜姽婳挣扎着也在激起着他的浴火,她的惊怕退缩更是令君上想狠狠要了她。
他现在就像一匹侵略性十足的野狼,危险的盯着身下**的人儿。
随后君上将整个身子压在姜姽婳身上,放开她的双手,右手在她的身上肆意点火,姜姽婳双手不住的捶打着君上的后背,嘴中不停的求饶,却无任何用处。
君上吻着她的耳垂一路向下,到锁骨,再向下,到胸前。
姜姽婳其实并不是排斥君上的亲近,只是她怕极了负距离的痛。
君上撩拨着,不一会儿,某人的身体便妥协了。君上一个挺进,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别看君上好像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其实都活了过百年了。这个,严重不成比例呀!
正当君上准备继续时,姜姽婳轻生开口道,“君上,疼——”
君上停下,待一会儿,瞧着姜姽婳缓解了一些,便埋头无所顾忌的继续了起来。
许久,一次过后,殿外候着的右管侍提醒着,“君上,是时候了。”
两次过后,殿外:“君上,是时候了。”
直到三更天快要过去了,君上完成了第三次播种,身下姜姽婳已经昏睡了过去,殿外右管侍的声音再次想起:“君上,是时候了,不能再继续了。”
殿内彻底安静了下来。右管侍命人抬了热水进去,君上抱着姜姽婳洗漱一番,便就寝了。
帝宫的规矩,事不过三。这是帝君需要严格遵守的。
隔天,帝君早早的起了床,由侍女伺候着更衣洗漱,姜姽婳还在沉沉的睡着。右管侍走近要叫起姜姽婳,君上见状本想阻止,转念一想,规矩废不得,便作罢。
姜姽婳被人搅了梦,躺在帝床上一脸懵的看着面前小帅气的右管侍,右管侍一脸例行公事的表情道:“灵秀女,该起床洗漱了。”
见姜姽婳仍旧睡眼朦胧的盯着自己看,迫于君上还在一旁,不方便自己直接将她拎起来,只好又道,“灵秀女,是时候了,该起了。”
“啊?哦。”姜姽婳清醒了不少,刚准备起身,又疼得倒了回去。
好疼,全身都疼。非常疼!
但是又不敢耽搁,稍微缓了缓,强忍着不适起了身。
君上看着姜姽婳的模样,微微有些内疚,起身去外殿等着用早膳了。
姜姽婳的行李一早被侍女给拿到了寝殿,姜姽婳怕君上等着急了生气,快速的洗漱好,就出去了伺候君上用膳了。
对的,就是伺候君上用膳,就是那种,你坐着我站着,你吃着我看着的伺候。
姜姽婳帮君上摆好了碗筷饭食,便站在一旁开始了伺候。
姜姽婳终于体会到了这种,饿极了吃的就在眼前却吃不到甚至连个眼神都不能有的滋味。

她发誓,以后如果自己真的做了主子,绝对不要侍从站着伺候自己吃饭!
君上用了膳,就去上早朝了,姜姽婳这才吃上热乎乎的饭食填饱了肚子。吃过饭也没有闲着,她还需要在君上上早朝前将寝殿给打扫干净,然后在君上回来后站在一旁侍候。
打扫的事倒难不倒她,以前还是社会底层小市民的时候,她是经常做的。之后站在一旁侍候的事情,刚刚右管侍跟她说过了,听君上命令就行。
不过仔细想想,有点虐待员工的嫌疑哦。本宝宝晚上把你给伺候舒服了,白天还要忍着不适早早起来饿着肚子看你吃饭,然后还要一整天跟在你旁边侍候着你,过分了点哦——
不一会,君上上早朝回来了,姜姽婳已经站在帝椅右侧,在正殿侯着了。负责前朝和后宫的大管侍以及负责前朝的左管侍跟在君上身后,君上坐上帝椅后,两人便站在君上的左侧候着。
随后进来的还有三个白龙帝宫的官员,三人进了殿便直接去自己的位置上坐着了。姜姽婳并不了解白龙帝宫的前朝制度,只猜想着,大概是辅政一类的官员。
君上也没有说什么话,直接拿起刚刚搬来的奏折批阅了起来,殿中三人也开始处理起手边的事务来。
一旁大管侍见时候差不多了,吩咐着姜姽婳去给君上和三位大人斟杯茶。
姜姽婳领命去了浩阳宫的小厨房,在一位侍女的帮助下斟好茶,用托盘托着四杯茶水又回到了正殿,回去前还不忘自己喝两口水。
回到正殿,姜姽婳先给君上上了茶,然后再是从前向后依次上了茶,拿着托盘退了下去。
在小厨房里放好托盘,又回到正殿里。
刚步入殿门,姜姽婳便发觉殿中为首的那位官员正注视着她,像是在掂量着什么。
待姜姽婳走到他旁边时,那人终于开口了,“不知灵秀女对阴界攻打灵族一事,有何看法?”
机会,机会啊,姜姽婳内心欢心悦雀。
君上在一旁默默的观察姜姽婳的反应,姜姽婳听着这话,面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在听到有人问话是,愣了愣。殿中另外两位大人也闻声看向姜姽婳。
“不知大人问的是哪一方面的看法呢?”姜姽婳回问道。
为首的官员有些意外的笑了,“本官是政司正一品的拓政帝相,怪是本官没有将问题阐述清楚,灵秀女莫怪。”
“大人说笑了,何怪之有呢?”姜姽婳同样笑着恭敬回道。
“那灵秀女认为,阴界何故要攻打我阳界的灵族呢?”拓政帝相嘴角微勾,有些期待的看向姜姽婳。
“奴婢认为,阴界与阳界数百年无甚来往,此次灵族险些被灭族,定不会是无缘无故。”
“那是自然。”
“据奴婢所知,几千年前,阴阳两界大战抢夺圣石,最终阳界险胜,夺得大半圣石,阴界则只有小半。圣石是世间万物的精华之源,可以使万物生长繁衍,滋养生灵。阴界与阳界同大,而其所拥有的圣石却严重不足,几千年下来,阴界只怕已经岌岌可危。灵族大战之时,黄龙帝君大限将至,朝局更替,政务堆积,白龙帝君大肆改革,准备登基事宜,朝局难免有些不稳。”
几人听罢,纷纷赞同点头。
“阴界自知实力不济,为了阴界无数生灵,只得在阳界动荡之时,不发任何前兆,猛然进攻。”话至此,灵秀女语气沉重了些许。
“圣石所在的仙族,国力强大,守卫森严,阴界自然不敢来犯,而同样拥有万物精华之源的灵族,隐世之族,一旦遇到危险,求助困难。部落分散而居,单一部落灵气丰厚,而实力小,所以……掠夺灵气,才是最佳选择。”
姜姽婳双眼中染上一抹落寞,曾经种族繁多,数量庞大,足迹遍布阳界各地的灵族,一夕之间,却只剩下百余人。
尽管自小姜姽婳就离开了母族,来到现代,但她也总是一有机会,就回母族看看,有时也会小住,与母族的感情只深不浅。如今母族遭此厄运,心中难免难过。
殿中气氛也变得沉重起来,一片沉默……
君上率先打破沉默,“你倒是想的清楚。”
“奴婢也是灵族人,想到这些,也是应该的。”姜姽婳回道。
“你可知道洛姬?”
“奴婢知道,奴婢曾经给洛姬大人呈过一些史稿。”洛姬是洛水殿的大人,洛水殿专门收集阳界历史上一些比较奇异的,鲜为人知的历史传奇。
“孤听洛姬提起过你,说所有给她呈史稿的人中,你是呈的最少,间隔时间最长,却是编写的最详细的一个,史稿的内容经过洛水殿考证,全部属实。”
“奴婢只是尽些绵薄之力罢了。”
“孤问你,对于阳界的历史,你还知道多少?”
“奴婢不敢妄言。”这的确是难倒灵秀女了。她了解历史,知道很多,但是她又不敢确定知道的很全。这也许是上天给予她的金手指吧,虽然她没有穿越过也没有重生过,但她的的确确拥有这样的本事。
君上存心要考验她,她不自信自己的本事,他偏要她自信的说出来!
“孤要你用一句话,告诉孤你的本事有多少。”不容拒绝的口吻。
姜姽婳知道这是个好机会,她需要好好把握,但是她还是有顾虑,怎么回答呢?说过了,说弱了,都有可能令她入不了前朝,她必须有一个非常合适的回答。
姜姽婳领命,思索着走到殿中央,片刻,她异常轻松的向君上行了一礼,起了身,微微一笑,回答君上,
“奴婢通晓历史,阳界九成九,阴界五成,现代三成,阳界的历史中,九成九的细节,奴婢都知道。”
“九成九,口气倒不小。”君上挑挑眉。
姜姽婳这会子无语了,小声道“君上,是您要奴婢说的......”
一旁拓政帝相笑了笑,提议道:“君上,不如将天阁的佐师叫来,考验考验灵秀女?”

天阁?佐师?姜姽婳疑惑。
拓政帝相对灵秀女解释道,“天阁是管理阳界史书的地方。佐师是管理天阁的副官,精通阳界上下七千年的历史。”
啊呀!这样啊——压力有些大哦。
“也好。”君上思索一番,便命人传来佐师。
只是待到佐师被传来,紧跟着的,还有洛水殿的洛姬。
佐师身穿艾绿色宽大袖袍,绾着官发,气质淡雅,眼神深邃,走至姜姽婳身旁向君上行礼。
洛姬则一身水蓝色绣朱雀广袖仙袍,一头秀发用一根发带随意向后一绾,眼神较佐师更加深邃,温和得体的微笑着向君上行礼,“微臣未经君上传召擅自前来,还请君上恕罪。”
姜姽婳内心直冒粉红小泡泡,洛姬大人唉,她的女神唉~
君上并不在意,问了所为何事,得知洛姬是为了姜姽婳而来,便作罢。转而看向佐师,命佐师考验姜姽婳阳界历史。
佐师的问题,灵秀女一一答了上来,全部正确,其中还附答了许多细节。听得佐师对姜姽婳连连称赞。
君上并未就此作罢,他摸着下巴,探究的看了一眼姜姽婳,确实对洛姬说:“洛姬,你来问她。”
洛姬领命,避过姜姽婳曾经呈给她的史稿,刻意问一些冷门的历史,姜姽婳也一一答上来了。
答毕,洛姬果然如此的看着姜姽婳,姜姽婳却不骄不躁,依旧坦然的站着。
殿中各位官员已然是认可了姜姽婳的能力,再加上之前司正司的裴珞向君上汇报时曾说过自己差点被姜姽婳发现的事情,足以见得姜姽婳的心思很细腻,做事谨慎。
帝椅上,君上问向拓政帝相,帝相回答,“可塑之才。”
君上却不说话了,向殿中问道:“可有人通晓阴界历史,和现代历史?”
殿中沉默许久,无人应答。
洛姬回道:“君上,阴界历史是阴界的机密,两界数百年不曾往来,知晓阴界历史的人,在阳界恐怕找不出几个人来。”
“是啊,君上,这知晓现代历史的,在白龙帝宫也只有学士阁的通学阁士了,只是,通学阁士只在现代学习了一年之久,自入朝以来,更是很少研习现代文学。灵秀女自小生活在现代,定是比通学阁士知晓得多。”一位与通学阁士熟识的政司大人回道。
君上听罢,眼前一亮,“灵秀女对现代了解多少?”
“奴婢有高中毕业学历,从小生活在现代,各方面都了解一些,但是不精。”
君上什么也没有说,让佐师和洛姬退下,便命政司继续忙手中的政务,君上将姜姽婳叫来一旁,递给她几封奏折,要她提出些意见。
说实话,姜姽婳除了知道点历史外,其他的什么也不会,这奏折上全是政务,她又不懂这些,这可将姜姽婳难住了。
姜姽婳站在御案旁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一刻......
两刻......
到了用午膳的时候,姜姽婳手里的奏折一封未动。君上拿着奏折顺手赏了姜姽婳一个爆栗。
“哎呦!”姜姽婳想怒又不敢表现出来,撅着嘴委屈巴巴的看着君上。
“哎什么呦,懂那么多历史,连这么简单的折子都不会批。”君上恨铁不成钢呀,放下奏折,抬步走出正殿。
谁能知道君上心里这个恨啊,他知道姜姽婳有通晓历史的本事,但她除了讲讲,连这么简单的折子都给不出一点意见。
天阁,洛水殿怕浪费了她,政司也帮不上忙,让她进学士阁,又门不对户。真是……君上这个纠结啊......
等等,学士阁?
君上猛然停下脚步,身后姜姽婳正为自己的前途担忧着,一个不留神,撞上前面这堵墙,差点没摔了。
君上眼疾手快扶住姜姽婳,“你刚刚在殿上所说的通晓历史,包不包括书本典籍或者其他什么的?”
姜姽婳此时正在想应该揉脑袋,还是揉鼻子,两个一起揉会不会有点搞笑?
乍一听到君上问她,回答的心不在焉,“包括啊,阳界几千年里所有的历史产物,典籍,衣饰,风俗......的都包括啊。”
君上这下想揍她一顿的心都有了,转身又恨恨的扯了姜姽婳的脸皮子,大步走进外殿用午膳去了。
姜姽婳凌乱在风中,愣愣的用手抚着脸。
这下两只手全用上都不够用了吧?
君上并不是气姜姽婳没有说清楚,而是气她明明懂得这么多,却连最简单的奏折都提不出什么意见!
简直暴殄天物!
午膳时,姜姽婳可以与君上一起用午膳,姜姽婳战战兢兢的坐在君上身边,没有心思吃饭。
姜姽婳始终想不通,君上为什这么生气?姜姽婳看着君上发狠的嚼着嘴里的饭食,突然想,君上估计是把饭食当成她在嚼吧?
只是,君上敲她脑瓜子,是因为自己半天一点意见也提不出来,君上扯她脸皮子,是因为自己没有将话说清楚吗?
不至于吧……如果真是这样,君上小气哦!
现在她脸皮子还疼着呢,算算时间,这会儿应该不对称了吧?MM,我的脸!
用过午膳,姜姽婳跟着君上在前朝的花园里消食,至于为什么是在前朝而不是去后宫的花园,姜姽婳表示,她也想不通。
君上只是在花园里转了两圈,便抬步去了政司,到了政司,直接路过,又去了学士阁,然后天阁......甚至珍宝轩都去了,就是不知道该将姜姽婳安排个什么职位。她的本事用在后宫又实在浪费,君上越想越烦燥,步子也越走越快,姜姽婳在后面不敢小跑,可又要跟上君上,只得翻快步子,片刻,姜姽婳已经追的气喘吁吁。
一个不留神,前面的人又突然停了下来,姜姽婳的鼻子又成功的糟了秧,不敢发怒,只好在君上看不见的地方恨恨的瞪他一眼。
姜姽婳转首看去,君上停在了洛水殿去。
洛水殿,停在洛水殿干嘛?唉?君上不会是和洛姬——有些什么?姜姽婳心里丫丫,眼神猥琐的看看君上,又看看洛水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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