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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过时空遇见你

越过时空遇见你

壶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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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意外,身为有夫之妇的岑乔睡了一个神秘男人对方姓名不详,职业不详,婚配不详却总在她最狼狈的时候对她施以援手什么?这男人根本不是她以为的普通男人!而是北城鼎鼎有名的商临钧传说,这个权势滔天的男人婚配数次;传说,他育有一子;传说,他还是不喜女色的——靠,谁说他不喜女色的?分明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禽兽!

来源:追书云   主角: 商临钧岑乔   时间:2022-04-15 14:04:34

小说介绍

商临钧岑乔《越过时空遇见你》讲的是一次意外,身为有夫之妇的岑乔睡了一个神秘男人对方姓名不详,职业不详,婚配不详却总在她最狼狈的时候对她施以援手什么?这男人根本不是她以为的普通男人!而是北城鼎鼎有名的商临钧传说,这个权势滔天的男人婚配数次;传说,他育有一子;传说,他还是不喜女色的——靠,谁说他不喜女色的?分明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禽兽!

精彩节选


“帅哥,像你这样的头牌,包夜……多少钱啊……”
昏暗的酒店套房内,男人唇角勾勒出一抹戏谑的笑容,他拖住了岑乔不断往下滑的身体,缓缓道:“无价。”
酒香袭人,岑乔只觉得自己置身于一片海浪之中,宽大灼热的手掌不断在她身上点火。
痛,但却很快乐。
岑乔用力抓着床单,感受着男人在她身上起伏。
剧烈的疼痛像潮水将她淹没,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岑乔还记得提醒男人戴套。
毕竟是会所里的少爷,她怕不干净。
翌日,手机铃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扰人清梦。
岑乔皱了皱眉,迷糊的伸手从床头去捞,摸了半天没摸到手机,入手的却是一支奢华昂贵的手表。
岑乔按着剧痛的眉心从床上坐起身来,身上的真丝被滑下,身上一凉,岑乔低头看了看。
天!她不但没穿衣服,而且,身上还布满了吻痕!不用想都知道昨晚自己是发生了什么。
“早。”一个男低音淡淡的响起。
男人端着咖啡,站在落地窗前从容的和她打招呼。
窗外,金色的晨曦,打在他身后,他俊朗的五官在光影中若隐若现,让他看起来高贵而又优雅。
岑乔怔愣的看着他,半晌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
昨晚!
昨晚她被闺蜜姜茕茕拉着来天上人间玩,结果两杯啤酒下肚就醉了,再然后……
限制级画面,像放电影一样从脑子里闪过来闪过去。
她羞的面红耳赤,赶忙扯过被子将自己裹起来,支支吾吾地说道:“那什么,昨晚……我们……”岑乔闭上眼睛,心一横,大声问道:“一晚上我要付你多少钱!”
她匆忙穿好衣服,从钱包里抽出一叠红钞,放在床头柜上,最少有两千呢,一晚上应该够了吧?
“昨晚?”男人喝了口咖啡,意味深长地望着岑乔,那张俊美的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意,“昨晚我们说好了,不谈钱。”
“小姐,我免费为你服务。”
岑乔咽了咽口水,这男人长得真好,怪不得自己喝醉了会做傻事,在会所里碰上这种极品,谁能把持得住?
岑乔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看了男人一眼,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她脸颊发烫的转开。
她强装镇定,“在商言商,你既然是做这行的,钱我一分不少你。”
这年头,谁的钱都不好赚,岑乔看他这么年轻,长得又这么帅气,在离开前忍不住多嘴一句:“帅哥,其实你去找个正经工作,也能赚到钱的,不用出卖……青春。”
男人听笑了,他手中的烟灰燃到了尽头,他漫不经心地弹掉了烟头,盯着岑乔,问道:“既然如此,这位小姐,要不你考虑考虑,包养我?”
包养他?
岑乔吓得脸都白了。
慌不择路地离开了酒店套房。
开玩笑,让她包养一个男公关,她是疯了吗!
岑乔前脚刚离开酒店,后脚就接到了闺蜜姜茕茕的电话。
电话那头姜茕茕咋咋呼呼地询问岑乔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一晚上都打不通她的电话。
岑乔支支吾吾,最后有些不好意思地告诉闺蜜,昨晚她和一个男公关睡了。
“什么!”电话那头一声尖叫,岑乔立马把手机拿远了,就听见姜茕茕大声说道:“我的乔,你终于支棱起来了啊!做得好,姐妹,今晚咱们再去天上人间续摊,气死步亦臣那个死渣男!”
岑乔小声嘀咕道:“步亦臣也不算渣男吧……”
她和步亦臣虽然结婚六年,但他们两人的婚姻从一开始就不纯粹,她为了挽救濒临破产的岑氏主动接近步亦臣,所以步亦臣这六年来不断和其他女人发生关系,她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昨天晚上……
岑乔拍了拍脸颊,真是醉酒误事啊!
她真的不应该答应茕茕那个死丫头,陪她去天上人间玩的。
昨晚可是她的第一次呢……
岑乔懊悔不已,虽然步亦臣从一开始就没有期待过和这桩婚姻,但岑乔,对于妻子的职责和本分,她问心无愧。
但这份坦荡,在昨晚过后,消失了。
她有点愧疚,又有点隐秘的快感,这么多年了,步亦臣当着她的面和女人乱搞的事情都做过,昨晚的放肆,就当做对步亦臣这些年赐予她的羞辱的反抗吧!
岑乔独自开车回了步家,一回到家,整个人像被剥了层皮似的,软在床上,一动不想动。
岑乔躺了一会儿,就拿了浴衣去洗澡。
她看着镜子里身体上斑驳的痕迹,不由得生出些许自厌,不管和步亦臣闹成怎样,她也不该自甘堕落到这地步。
想到这,岑乔漂亮的眉心微微蹙了蹙,昨晚,他们俩有做措施吗?
她记得自己是提醒了那人戴套的。
但她回忆了半天,似乎没在房间里见到……
她脸色难看起来。
不知道昨晚那个男人干净不干净。外表的确是干净出挑,可是,万一真有什么病呢?
岑乔这会儿开始悔不当初。
洗了澡,顾不得疲倦,一个人开着车往医院去了。
停好车,在医院旁边的小药房买了药先吃了,才去医院里做全身详细检查。
皮肤科室的医生大概是见多了这种,见怪不怪的,只说:“女孩子还是要自爱,通常来这儿检查出病的都是不洁生活引起的。”
医生一说这话,旁的人打量的视线都朝岑乔看来。
岑乔平日里在商场厮杀惯了,见过的场面也多,但此刻还是不由得红了脸,像是被人扔在大火上烤着一样煎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医生推了推眼镜,又道:“检查结果要都是阴性,也不能掉以轻心,这些病都是有潜伏期的。你最好是找对方问问清楚,这样自己心里也有数。”
找对方问问清楚?
岑乔一点也不想再面对昨晚的男人,她和那个男人,最好就是相忘于江湖,再见面,多尴尬啊。
但眼下也别无他法。
正好岑乔要去天上人间见茕茕,所以从医院出来,她便直接过去了,奈何等到大半夜,也没见着那个男人。
到10点的时候,她终于没有耐心,找了经过的服务生,指了指不远处的卡座,“昨晚那位坐这个位置的先生,穿着白色衬衫,大概有185以上,他说是你们这儿的头牌,他今晚怎么没在这儿?”
岑乔问了一圈,服务员都对昨晚那个男人没有任何印象。
没办法,她只好拜托姜茕茕找她哥调监控,天上人间是他哥的场子,要个监控还是很容易的。
处理完这件事,岑乔累得不行,坐在车上发呆。
手机,再次响起,在车厢逼仄的空间显得尤其的突兀。
扫了眼屏幕,‘步亦臣’三个字,清晰入眼。
她接起来,还没说话,步亦臣的声音直接吼过来,“你回来!马上!”
岑乔疲于应声,沉默着把电话挂了。
打起精神,开车回家。
“少奶奶。”吴嫂和她打招呼,又小心的觑了眼楼上,“少爷在发脾气,也不知道是谁得罪他了。”
“没关系,你拾掇拾掇下班吧,累一天了。”
吴嫂点头,“那您也早点休息。”
岑乔点头,上楼。
到卧室门口,推门而入,就见步亦臣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有文件,大抵是手头上这个案子还不顺心,电话里在骂人废物。
岑乔不理会,将包放下,往一边偌大的梳妆台走去。
才坐下,一道质问声传来,“一身烟酒味,你去哪鬼混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步亦臣已经挂了电话,他大步走过来,突然从后就把岑乔从椅子上一抱而起。
岑乔素来镇定,还是被他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惊了下,下一秒,被他狠狠摔在床上。
她还没来得及起身,步亦臣已经压过来,两只手扣住了她两手狠摁在枕头上。
“步亦臣,你干什么?”岑乔看着他盛怒的脸,“好端端的,你发什么疯!”
这位大少爷显然是在别的地方受了气,找她来发泄来着。
“干什么?夫妻之间,躺在一张床上,你说还能干什么?”步亦臣说着话,大掌已经探出来,扯她身上的衬衫。
“住手!”岑乔喝一声。
“你叫我住手?”步亦臣冷笑,捏住她的下颔,神色冷酷,“我为什么要住手,岑乔,你是我的妻子,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叫我住手!”
步亦臣眯眼,说着,手笔直伸进她衬衫里去。
岑乔发现他并非在开玩笑,男人滚烫的长指掠过她的肌肤时,她一颤,下意识扭着身子往旁边躲去。
她皱起眉头,“步亦臣,你别碰我!”
步亦臣一贯是这样阴晴不定,岑乔以前还会陪着他发疯,但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只想早点休息。
“岑乔,你凭什么这样和我说话!你不过是被你爸卖到我家来的婊子!”
步亦臣在外面受了气,回家就想在岑乔身上发泄怒火,他用力箍着岑乔的双手,让她牢牢躺在身下。
手心里,女人的肌肤光滑水嫩如刚出来的豆腐,大概是太过生气,一贯冷静的脸上,此刻涨得通红,全然没了平日里的高傲,这副样子的她,反倒格外惹人怜爱。。
步亦臣伸手,直接粗暴的撕扯她身上的衬衫。
衬衫扣子,飞溅得到处都是。
衣服撕开,岑乔雪白的肌肤大片展露出来,而肌肤上那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痕迹,让步亦臣身形一震。
他瞠目,不可置信的盯着她的身体。
步亦臣僵坐在床上,神情呆愣,几秒后,他像是突然疯了,一把拽住岑乔的头发,声音嘶哑,双目赤红,“是谁!岑乔,你被哪个野男人碰过了!”
岑乔知道,步亦臣是觉得他的尊严被践踏了。
所以,这会儿勃然大怒,手上的力道又重又狠,揪得岑乔头皮发麻,疼得眼泪差点就要从眼眶飞溅出来。
疼痛过后,岑乔能感觉到的只有无尽的侮辱。
步亦臣的性格,她太清楚,她越是反抗只会越激怒他。
岑乔绝望的,跪在床上,像个没有生命的木偶娃娃似的任他摆布。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得七零八落,眼见着自己就要被他侵犯。
她突然轻飘飘的开口:“步亦臣,你知道我昨晚是和谁在一起吗?”
她晦暗的眼神,像是慢慢有了焦距,和男人的目光对视。
步亦臣还没接话,只听到她继续道:“我花钱买来的男人!”
步亦臣狠狠一震,既愤怒,又像是受到了极尽的羞辱,面色一下子变得狰狞得可怕。
他气极的急喘两口气,扬手,一巴掌朝岑乔脸上扇下来,“恶心!”
巴掌声,清脆响亮。
岑乔被打耳边嗡嗡直响,眼睛几乎都要睁不开。
‘砰’一声重响后,门被重重的甩上了,脚步声越来越远,岑乔像是被抽空了力气,整个人一软,倒在床上。
好久,脸疼得厉害。
身体也疼得像是被拆开了似的,每一处骨头都痛。
但还好……还好……
至少这次躲过去了,而且,她相信,很长一段时间,步亦臣不会再对她起这种心思。
岑乔过了几天风平浪静的日子,就在脸上的伤养的差不多的时候,她接到了姜茕茕的电话。
“乔乔,好消息!”姜茕茕激动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岑乔还没问,就听到她道:“你快!快来天上人间!那个谁在!”
岑乔一听,忙道:“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会所内依旧喧嚣震天。
岑乔一到,姜茕茕就指着某个包房,道:“他人在那里面。那可是帝豪包间,一晚上要18万。我看样子,今晚他是又抱上什么富婆了。”
18万。
“那我在这等他出来。”岑乔给自己点了杯酒,和姜茕茕找了个位置坐下,边喝酒边等着。
结果……
从8点多等到十点,那包间里的人都没见出来一个。
姜茕茕已经犯困了,岑乔也开始有些坐不住。她明天一早有例会,助理已经将会议资料发到邮箱,但她还不曾过目。
“还是我进去找他吧,只说一两句话,应该不至于打扰到他。”岑乔想了想,做了决定。
姜茕茕打了个呵欠,点头,“我支持。干坐着等不是办法。万一里面的富婆太会玩,咱们等一夜都不见得能等到。”
岑乔踩着高跟鞋往帝豪包间走。
门,关得很严密,听不到里面任何声响。
岑乔站在门外,勉强定了定神,深吸口气,她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
门内一道陌生的男音响起,岑乔将门推开。
原本以为会在门内见到不堪的一幕,可是,门被推开,她愣住。
里面哪里有什么富婆?一圈儿人,全是老爷们。
她错愕的看着他们,他们也正打量的看着她。大家显然是在谈正事,气氛严肃,倒因为她的进入,而中途打断,让岑乔有些窘迫。
“岑小姐,你找哪位?”门口为他们服务的服务生问。
岑乔这才回神,眼神从众人面上逡巡一群,最后,落在最中间的男人身上。
他大抵是这一圈男人中最年轻的那一个,也是最出众的那一个。但年轻也压不住他身上那份沉稳气度。在中间的位置坐着,颇有种指点江山的气魄。
岑乔觉得自己挺可笑的——居然觉得一个做这行的能指点江山?
“我找这位先生。”岑乔视线落向他,开口。
男人神色间却并没什么热络的感觉。只是温温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和身侧的男人耳语几句。那人便起身朝岑乔走过来,“小姐,商先生正忙,还请你先出去。”
疏离陌生的态度,让岑乔有些措手不及。和那天早上男人在房间里给她的温柔感觉截然不同。
她原以为他们俩经过那样的一晚,他至少记得自己。可是,这样一看,好像他对她完全陌生。
又或者,在恩客面前装陌生,欲擒故纵是他们这个行业的手段?
岑乔看着对面的男人,“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谈,并且耽误不了几分钟。”
顿了顿,她像是提醒,意有所指的道:“和上个星期的事有关。”
余飞转头,询问的看向里面。
所有人似乎都在等着那个人发话,岑乔也在等着他开口打破这样的僵局。
男人熄灭了指间的烟,站起身来。
余飞忙往里面走,招呼其他人,“各位,还请等商先生几分钟。”
岑乔看着男人提步朝自己走过来。披着包房里晕黄的光,他身形显得越发的高大。身上散发的气场,很吸引人。
最终,他站定在她面前。两个人,靠得很近,近到他脖子上的真丝领带,就近在她眼前。
领带上方,男人的喉结都是性感好看的。
她看得出神,一时间忘了往后退,就那么贴着他在包房门口站着。
“好久不见。”率先开口的竟然是他,商临钧。
单手兜在口袋里,从上而下的看着她。
岑乔回过神来,鼻息里都是男人身上那抹淡淡的香味。她只觉得这男人,忽远忽近,难以捉摸。
开玩笑道:“我以为你忘记我了。”
“印象深刻,想忘也忘不了。”他似笑非笑。
岑乔想起那天自己的‘暴行’,窘了窘。也不知道她咬的那些,现在消了没有。
她又问:“商先生,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岑乔越发觉得不对劲。今天坐在这包房的每一个人,都不像是普通人。而其他的所有人对他脸色都不无恭敬的样子,他俨然是一个上位者的姿态。
“你刚说很重要的事,就是要问我这个?”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又望着她,“我是做什么的,你不是早就有定论?”
他两句话就轻而易举的避开了她的问题。
这个男人,防备心不轻。
岑乔暗觉自己太唐突,本是一双陌生人,她不该擅自打听对方的私事。只摇头,望着他的眼睛,换了个话题,“那你平时的私生活混乱吗?”
商临钧显然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冒出这样一个私人问题,面上的神情微顿了顿,“怎么这么问?”
“那天之后,我去医院做了全面的身体检查。”她直言。
“全面?”他大概明白了,点了点头,“全面到什么程度?”
“所有的。拿到的结果是阴性,但是医生说——”说到这,岑乔顿了顿,似乎是怕伤害到男人的自尊心,解释道:“我没有侮辱你的意思,但是医生说,很多病都有潜伏期,最关键还得询问你本人的情况。”
所以……
她这是在怀疑他有病?
商临钧眯起眼,俯首看着他,眼神深邃不见底,“你今天来这里,就为了问我,我身体是否健康?”
岑乔点头。
男人忽的又往她靠近一步。她惊了一下,本能的想要往后退。可是,腿还没动,腰间已经被男人一手箍住。
岑乔眼见着他俊朗非凡的脸在自己眼前无限放大,脑海里一片空白,不曾后退。
继而,她的唇,被男人忽然吻住。她呼吸一紧,长睫颤得厉害。
男人灵活的舌尖撬开了她的唇。
理智告诉她,她必须要推开这个男人,可是,对方的呼吸和手掌心的力道都像是带着罂粟一样,让她渐渐失了力道,不断往下沉沦。 
岑乔抓住了几分理智,从这个吻中抽身而出。她喘了口气,才问他,“你在干什么?”
眼神,迷离。模样带着几分女人的妩媚。五个字,明明是质问,偏偏没有底气,更像是诱惑的娇吟。
男人松开她,相比于她的迷离,他看起来却格外的冷静,“这样也能传染病,是谁教你的?”
“……”岑乔脑子有些转不过弯,“什么?”
男人的声音,低得像是在她耳边吹气。岑乔脸颊发烫,脑子有些懵,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他却已经转身,重新回了包房。
岑乔回神,气急败坏,她根本就是被这男人公然调戏了一回!
远远的扫了他一眼,他却再没有将视线落在她身上。
混蛋啊!
岑乔哪能受得了这气?压下心底的气,她优雅的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慢慢朝余飞走过去,打开包,从钱包里抽了一叠钱递给余飞。
余飞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麻烦你把这钱给中间那位先生,这是他的服务费,和上次一样的价码。”声音不轻不重,恰巧全场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她扬了扬下颔,“顺便,还请帮我转告他,他的专业素养相当差,我非常不满意。”
呃?
这话一出,全场都傻眼。
服务费?价码?专业素养?
哈哈哈!这是把鼎鼎有名的商先生当成了夜总会的高级牛郎,明码标价了?而且,很显然,对方还被服务得相当不满意。
余飞唇角都抽了两下。
这次,倒是岑乔没有再去看一眼对方的神色,踩着高跟鞋,昂首挺胸的走了。每一步,都无比优雅。
岑乔离开后,才开始回味刚刚那个男人的话。
——这样也能传染病,谁教你的?
男人话里的意思,难道是说?
他们那晚只是接了吻!并没有发生其他关系?
所以,完全是她自己闹了个乌龙,白白担心了?
岑乔松了口气,幸好幸好,她默默在心里告诉自己,以后绝对绝对不喝酒了!
醉酒误事啊!
处理完这件事,岑乔终于可以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上。
再次听说那个男人的消息,是这天岑乔收到了一个快递。
一个简单的文件袋,很轻。
岑乔只以为是公司上的什么文件,边往办公室走,边拆着。
封口撕开,里面几张纸飘出来。她疑惑一瞬,拾起来,是一叠身体检查报告。
这身体报告,比她的身体报告还详尽。不但是性病这些都查过,就连肝脾肾、耳口鼻都没有放过。
岑乔正不解,最后,在签字栏上看到一个洋洋洒洒的字。仔细辨认,竟是一个‘商’字。
是天上人间的那位商先生?
可是,他怎么会知道自己是谁,甚至,连公司地址都知道。
岑乔想了想,大抵是那晚她喝醉后把自己的身份资料都说漏了。
不过,这人倒是有意思。既然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谁又关心他的身体状况?何至于这么大费周章的全查一遍,还寄她这儿来?
岑乔好笑,又还不自觉的把他的报告全仔细扫了一遍,才收进抽屉。
下了班,岑乔带了两个公关部的人去见客户。吃饭的地点定在‘百花新会’。
饭桌上,大家敞开喝,越喝越畅快,才到9点多,桌上就倒了一大片。岑乔也好不到哪里去,好几杯白酒下肚,人有些晕。趁着客户上厕所的时间,她也拉开门出去透气。
脚步有些虚浮,人像在云上飘着似的。
一个不注意,脚上踢到一个软软的东西。
低头一看,一个小男孩正抱着书包在包房门口蹲着。被她这么一碰,他小小的身子缩了一下,抬起头来。
小家伙不过就是四五岁的样子,鸭舌帽下那双眼睛亮晶晶的像星辰,精灵可爱。
岑乔很抱歉:“对不起,踢到哪儿了吗?”
小东西皱着小眉头,揉自己的膝盖。
岑乔以为是自己踢着他了,忙蹲下身,“是不是踢到这儿了?来,你站起来,我看看。”
小家伙打量她一会儿,抱着书包站起身来。
岑乔给他卷起裤腿仔细看了看,不看还好,一看惊了惊。
只见膝盖上一片儿淤青。
小家伙细皮嫩肉的,看着特别触目惊心。
“你被人虐待了?”岑乔惊问。这年头虐待孩子的变态多得是。
骄傲的小家伙似乎对她这话很不满意,小嘴撇了撇,“谁敢虐待我?”
“那你这伤怎么来的?”
他扁扁嘴,实话实说:“和人打架磕的。”
小家伙把书包放在一旁,自己弯身把裤腿重新放了下来。
岑乔失笑,“就你这么点儿大,你还和人打架?”
被小看了,小家伙鼻子里哼两声,很有个性的道:“是他欠揍。不过我老爹说了,像我这样大的小朋友解决问题要找家长。所以,下回他再惹我我就让老爹替我抽他。”
“……”岑乔简直想笑。
“你笑什么?”小家伙不高兴的盯着她。
“我有笑吗?”岑乔收起笑容,把他的书包拿起递给他,“你别一个人在这儿待着,赶紧找你老爹去吧。这地方人来人往,乱七八糟的。”
“我还不能走。”小家伙摇头,“我老爹特别不省心,奶奶让我蹲在这儿监督他约会。”
“……”岑乔感慨:“得让一个小不点儿监督,那你爹是真挺不省心的。”
“你肯定也和我老爹一样不让人省心。”
“怎么说?”
“奶奶说的,女孩子不能喝酒,伤身子。”小家伙边说着,小脑袋边埋进她长长的头发里嗅了嗅,又嫌弃的皱起小鼻子,“你喝太多了,酒鬼阿姨。”
岑乔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小鬼这般教训。
错愕。
好笑。
心里又有些暖意。
看看时间,她抚了抚孩子脑袋,“酒鬼阿姨要进去继续喝了,你也赶紧去找你那不省心的老爹去吧。”
小家伙努努小嘴,“阿姨果然和老爹一样不省心。”
岑乔笑。还真有点舍不得这可爱的小家伙,可惜不是自己的孩子。
和孩子说了再见,她推开包房的门要准备进去。身后蓦地传来‘咚——’一声响,是什么猛然栽在地上的声音。
岑乔脚步一顿,忙转过身。眼前的画面,让她脸色变了变。
刚刚明明还好好的孩子,此刻竟然已经栽倒在地上,昏厥过去,不省人事。
岑乔自认不是一个多有母爱的人,可是,此刻看孩子休克的样子,心还是拧成了一团。
酒顿时醒了大半,不作它想,一把抱起孩子,大步往外走。
司机在外面等着,见她出来,忙将车门打开。再见到她怀里的孩子,更是惊讶。
“总监,这是……”
“别问那么多,去最近的医院。开快一点!”岑乔吩咐完,又给里面的同事打电话,交代工作才作罢。
送到医院,医生把孩子推进了急救室。
岑乔拿着孩子的手机,正愁没有密码,没办法通知他家人的时候,他的手机适时响了起来。
屏幕上显示的是‘老爹’两个字。
屏幕上显示的是‘老爹’两个字。
岑乔没有迟疑,把手机接通贴在耳边。
“又一,给你一分钟立刻出现在我面前。”手机那边传来男人的声音,语气里有几分轻微可察的不耐。
又一?
真是拗口的名字。
岑乔回:“先生,他没办法这么快出现在你面前,但是你现在必须要赶紧出现在他面前才行。”
似乎对她突如其来的声音有些惊讶,对方沉默了一会儿,才问:“怎么是你?”
这话问得好像自己和他认识似的。
“你家儿子——又一小朋友,刚刚在百花新会晕倒,我正好遇上就送他到医……”
她的话,被男人打断,“哪个医院?”
“城南路的人民医院。”她能理解对方的担心和急躁,忙回答。
“嗯,在那等我。”
五个字,语态理所当然。
岑乔总觉得这声音很耳熟,还很好听。她想了想,“先生,我们是认识吗?”
“见面再说。”对方只有简单的四个字,便把电话撂了,干脆果断。
岑乔听着电话里‘嘟嘟——’的声音,好看的眉微微皱起。
到底谁告诉他,自己要在这等着他了?她还有客户被撂在百花新会,得重新赶回去呢。
可是,一想到那可怜的小家伙,岑乔又迈不动步子。算了,算了,好人做到底吧!
她挂了电话,一会儿,就见一群穿着白袍的医疗队过来了。走在前面的一看便是权威,问护士:“听说小少爷被送来这儿了,在哪?”
“刚进去一个孩子。没说是小少爷呀!”
“进去看看。”对方边往里面走,边问:“人没事吧?”
“小问题。这会已经醒过来了。但不确定是不是又一少爷。”
一行人风风火火的来,又风风火火的进抢救室。
岑乔看着那些背影,有些感慨。看样子,她今天救了一位金贵的小少爷。
一会儿,小家伙就被从里面推了出来,送进VIP病房。他睡着了,闭着眼安静的躺在床上。小脸苍白,看着很可怜。
“孩子没事了吧?”岑乔低声问进来的护士。
“嗯,没事了。过会儿打完针会醒。”
“那就好。”岑乔松口气。
孩子已经平安,她也没有要留下的打算。等到看着护士给孩子扎上针她转身就准备出去,手,才搭上门把手,一股力道从外面一拽。
一个措手不及,岑乔没来得及松手,人被拽得往外扑去。
还以为必然要跌得很惨,甚至已经闭着眼睛等疼痛的降临,可是,腰间被一只温热的大手稳住。
人撞进一堵结实的胸口。
“喝了多少酒?”性感低沉的男音,在头顶响起。
这声音……好耳熟!
岑乔抬起头来,望着面前的男人。
他似乎对她满身的酒味,感觉不太高兴,俊逸的眉峰微皱。
岑乔盯着他,“你怎么在这儿?”
男人的视线,透过她,往里面扫了一眼。
岑乔明白过来,“我说刚刚在电话里,怎么听那声音那么耳熟。”
他眉心间的褶皱,稍微松开了些,目光意味深长的从她面上堪堪扫一眼,“记性不错。”
这眼神,莫名的看得岑乔浑身有些发烫。
她不自觉的想起那晚他们俩热情的片段,又想起第二次自己在天上人间被他调戏了一番的事,有些生气,“早知道他老爹是你,我早就走了。”
“既然还没走,我们就进去聊。”他像是看不到她的脾气,依旧是那样温温淡淡的样子。说话间,大掌在她腰上轻拍了拍,“能站直吗?”
岑乔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还扑在他怀里,窘得脸泛红。赶紧直起身来,侧身,把他让了进去。
他沉步进病房。
身后跟着余飞。岑乔也记得他,就是上次在帝豪包厢里她还让他转交过钱。
余飞冲她点点头,问好:“你好。”
岑乔想起上次的事,仍旧觉得尴尬,也就只点了下,算是回应。
里面的病房,男人一进去,护士和医生便都站得笔直,大概是在聊孩子的病情。
岑乔站在外面这间,听不清楚。
她的视线只落在男人身上。
这人外形真是没得说,大概不止百里挑一,千里挑一万里挑一也毫不夸张。一旁的护士痴迷的看着他,都隐隐红了脸。
这男人,可真是够祸水的呀!谁要给他当妻子女朋友的,还不每天都得防着往他身上扑的女人,得有多辛苦。
妻子?
岑乔想到这个,身形僵了下。
他已经有儿子了,这么说,就应该也有妻子吧?
那他们那晚……
岑乔不愿当第三者。她出轨,破坏的是她和步亦臣坟墓一般的婚姻,并不可惜;但她若是第三者,破坏的会是别人的婚姻,死不足惜。
想到这个,心里不免有些沉重。
再抬头,就见里面的男人突然侧身冲她招了招手,让她进去。
岑乔人走近了,才发觉自己居然像只听话的小狗似的,被他这么招一招就进来了。
她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自己在步亦臣面前的满身骄傲呢?
“我要走了。”她率先开口。
“去陪一群老爷们喝酒?”他眉心又皱了起来。
“嗯。”岑乔点头,“我有客户被我晾在了百花新会,再不过去,这单子就黄了。”
“什么客户?”他像是随口一问,弯身帮孩子盖好被子。
说了你也不知道。
岑乔想着,嘴上却自动自发的问什么答什么,“新城地皮快出来了,约了上面几个人套套口风,了解一下动向。”
他没做声。
倒是躺在床上的孩子,轻轻哼出一声,小嘴翕动了下,可怜兮兮的连声叫:“妈咪,疼……”
那声音,岑乔听着都觉得不忍心。
“你要不要把孩子妈叫过来?”
商临钧看她一眼,眸色幽深,“你不是在吗?”
“我顶什么用?再说,我也要走了。”岑乔觉得,她什么时候和他这么熟,还能代替孩子妈了?
“以前他疼的时候,都是他奶奶给他摸摸打针的手,会好很多。你来吧,我不太会。”
又是那理所当然的语气。
甚至,他侧身让到一边去,把床边的位置给她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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